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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夏也笑着,突然又变回严肃,道:“老师长,我觉得你对那小子的处理有点过了。罚咱是应该罚,可是那小子真是个打仗的人才,放被服厂,也太可惜了!”
“哦?你觉得这样屈他的才?”老师长很有兴趣的问道。
老夏道:“是啊!虽然那小子有时候无组织无纪律,也不太听话,最关键是土匪气太足,简直不像个军人!但是,就是这样的人他能打仗啊,你想想他在赵家庄的时候,最初他才有一个排的兵啊,最后展到了多少?他大闹过东吁县城,里边鬼子的军火库都被他炸过两次,最厉害的一次,呵,那小子带着一个团,愣是把东吁县城给打下了,连守城的鬼子大佐山本隆介都命丧他手!”
老夏见自己为聂小天说情,老师长也没有不高兴的样子,不由得再说:“是,倒是有听话的,有不土匪气十足的,但是谁能像他一样,可以作为一把尖刀插入敌人心脏呢?”
老师长笑了,道:“好你个老夏,合着让你去了趟被服厂,聂小天那小子请你吃了顿好的,就把你收买了是吧?!”
老夏笑了:“哪儿啊,老师长,你可冤枉死我了!”
“冤枉?”
“是啊,我只是觉得现在是用人之际。再说那小子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