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一脸紧张的看着张宜宁,看上去比张宜宁这个施针的和张启山受针还要紧张,特别是在张宜宁取那头发丝一样的东西时张启山的脸因为疼痛苍白无力额头冷汗直冒,而张副官的脸比张启山还白,看的明珠直摇头。
张宜宁将取出的东西放在了装烈酒的碗里,又就银针一根根的去下来,给张启山的后劲部敷上了她刚开始时拿出来的药瓶里的药。
“二爷不是给取出来了吗?”看着碗里的东西,张启山没有想到二月红竟然没有取干净。
“下次再让这样的东西进入了身体里,你就喝十天的黄连水。”张宜宁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她可不想早早的就当了寡妇。
“好!”张启山倒是觉得现在这样的张宜宁更鲜活,更像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