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联手做局”唐易问道。
“这应该不会。老董这个人,路子倒是挺野,但是和徐宽交情并不深。我看,应该是他知道徐宽字画上的眼力,先找徐宽出货,徐宽认出是仿作之后将计就计,知道我在住院,你可能在店里,想让你当真品收了仿作。”唐中峰说道。
“然后他再找人来买,直到交钱之前才亮出獠牙,点明是假货,如那件玉壶春瓶一般故技重施”唐易接口道。
“多半是这样了,只是这次他没法让你破大财,想是要再掀起赝品风波,连带上一次的事儿,让咱们店的名声彻底臭掉,让咱们再无脸面继续开店”唐中峰眼中精光暴闪,沉声说道。
“我和毛逐倒是商议了一个守株待兔的计划。爸您听听怎么样”唐易介绍起来。
听着听着,唐中峰的眉头舒展开来
只是这兔子来得太快。
第二天上午,唐易和毛逐正在店里整理唐中峰联系老关系购入的一批玉件,一名看起来50多岁的男子走进店来。这名男子梳着背头,带着金丝边眼镜,短袖衬衫搭配休闲裤,看起来十分有派。
“不好意思啊,我们还没正式开张,店里有点儿乱。”毛逐见人进来,上前招呼道。
“没事儿,我也就是路过,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