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玉器鉴定的东西也学过不少,我从小跟我父亲耳濡目染。不过,我倒觉得,这只是打下了基础,后期还是靠自己摸索得多”谭成功说道。
“你的两位堂兄弟,谭纶和谭羽,在燕京混得可不错啊,从来就没有联系过”唐易忍不住又问道。
“没有。我父亲只是大体给我说了家里的事儿,并且提醒过我,不要和燕京谭家联系。哦,对了,倒是谭千尺曾经来过。谭家的偏房,有两三家都不在燕京了,谭千尺好像都曾去联系过。”谭成功回忆道:
“不过,他来了只是进屋几分钟,临走时我告诉他以后不要来了。当时他想留下一张卡,生生被我塞回去了。咱虽然穷,但也不是攀亲附贵的人。”谭成功回忆道。
“老谭,你既然是这个态度,不见他不就完了嘛”毛逐笑道。
“你以为我想啊,他来的时候,可能打听清楚了,直接就到家里敲门了。当时是夏天,他穿了短袖衬衣,扣子开了俩,胸口露出了一件玉器,我当时就迷住了,鬼使神差把他让进屋了”老谭摇头道。
唐易大笑,“那可是一件脱胎玉鱼普通藏家可是一辈子也见不着。就连老谭你这里,也没有一件脱胎玉。”
“你也见过”老谭一愣,旋即又道,“是了,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