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和唐易一起坐飞机来的,他好像也在研究和氏璧的事儿,碰巧航空杂志上有一篇文章,他研究了很久,而且还自言自语了一句,我没听全,但是有一句很真切,说印纽不是五龙,而是一龙”
“噢”廖望潮放下了酒杯,“他来潭州干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不过,通过这次接触,我发现他的眼力真的是名不虚传,而是比传闻中的还要神,和他的年龄太不相符了,有点儿匪夷所思。”
廖望潮看了看院中的桃树,“不是五龙而是一龙和氏璧传国玉玺,印纽五龙之说最为靠谱,他不仅推翻了,还说出了另一种情况而且不像是信马由缰。这个唐易,如此年轻,还真是近年来少有的人物。他通不通玄门之术”
“应该是不通,而是也不会武功。”廖沫儿顿了顿,“在山州的时候,他曾经被我推下河。”
“啊你这是”
“哼当时他说话太难听”廖沫儿板脸说道。
廖望潮看了看廖沫儿,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沫儿,这个人不管是不是唐天变的后代,始终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当然了,谁和他是一路人”廖沫儿立即接口道,但是,说完之后,突然感到廖望潮的眼神不对,立即便明白来,“爷爷,您想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