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告诉王镇南,但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和陆知行先说一下。
随后,唐易先到了银行,给陆知行的账户转了款项,而后便打了一辆车,回到了窑厂。
陆知行已经起来了,见唐易回来,“小窑的事儿我昨晚设计了一下,要比预想的复杂,恐怕得一个月才能完工。”
“那烧制出柴窑样品,需要多少时间”唐易暂时放下思绪,接口问道。
“恐怕至少也得一个月。”
“两个月”唐易仰头看了看天,“那好,陆先生,钱我已经转到您的账户了,我走之后,有什么事儿随时联系。”
陆知行“嗯”了一声,而后看着唐易说道,“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要对我说”
“是有。您这都看的出来”
“不是我看的出来,是黄立三给我打电话了。”
于是,两人把这事儿相互说了一下。
唐易和王镇南的关系,绝非老黄和廖治生想的那样只是生意合作伙伴,而是在复杂曲折中无比深厚。老黄想让陆知行劝劝唐易,但却不知道这一点。
“我明白了。老黄想让你投鼠忌器。”陆知行笑笑,“买到假货,痛恨作假的人,是个普遍思维,其实卖假的人才更可恨。”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