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是蔺相如,他也不是廉颇。”
“那您刚才在电话里还说要见”
“我只是想看看,他负的是什么荆。”
中午,廖治生在瓷都最为豪华的迎宾楼定了包间,恭候王镇南。
王镇南又带着俩保镖去了,保镖还是站在门口,不过,廖治生和唐易不一样,压根儿就不会管这个,关了门,只管招呼王镇南。
本来这情况,王镇南不会太在意,但是有唐易招呼保镖吃饭的举动在先,他突然觉得,这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唐易这小伙子,总会让他有些感慨。
酒菜上齐,略加几句场面话,廖治生切入了正题:“老爷子,今儿,我是负荆请罪来了”
“噢何罪之有”
“您别着急,慢慢听我说。”廖治生给王镇南敬了一支烟,“我刚得到消息,那件青花大罐,是出自一个高人之手,不是老件”
王镇南面不改色,“继续说。”
“货主我给您说过,是瓷都的大庄家黄立三,给我的时候呢,没说是高仿。我这次来,这不是想和他合作么,他又听说我已经一亿卖出去了,没亏,所以和我说了实话”
“我一听就急了,自做主张把卖给您的事儿给他说了。他一下子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