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抗拒的样子,只得作罢。
眼睛红的跟小兔子似的,不像冻得。
“今天遇到什么事了,惹你难过了,眼睛那么红,哭的吧,跟我说好不好。”
陈进像一个大哥对待妹妹似的,试图走进奚禹的内心世界。
陈来小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摸着她的头,轻声的问道,陈来就会将心理的委屈说出来。
“是啊,哭过了,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哭吗。”
陈进见奚禹终于肯扭头看他,问道“为什么哭。”
直觉告诉他,这个原因可能与他有关,可是这几天他很老实啊,没有去找她,也没有强迫她与他亲吻。
“我哭,我命苦,在我还不记事的时候我母亲就跟人跑了,在我四岁的时候,我父亲将我在了火车站,在福利院被年长一点的孩子欺凌,好不容易长大,也读到了研究生,本以为以后的日子会越过越好,谁知遇见了你现在学校的人都在说我被有钱人给包养了”。
这些看似悲惨到家的命运,奚禹根本就不在乎,在外人眼里那是她不可触摸的伤疤,但在她眼里,就是几句话就可以概括的过去罢了。
接下来的话,奚禹并没有说完,陈进也没了想继续听下去的心思。
“呵呵,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