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被下身潮湿的感觉折腾醒,以为陈进这色胚一大早上就发情呢。
睁开眼一看,陈进睡得正香呢,摸摸身上的蒂裤,一手的血,惊了一下,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例假提前了,以前都是推迟几天这次竟然提前了一个星期,她的生理期陈进记得比她自己都清楚,突然的提前,陈进肯定会央求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
床单上她睡过的地方大滩血迹,陈进的内裤上也沾染了许多,白色的平角内裤,一抹抹红,尤为刺眼。
陈进醒来睁开眼就看见奚禹坐在床上盯着床单发呆,正想问她干嘛呢,顺着她的视线,看见被单上一大片的血迹,自己身上也有,陈进顿时就慌了,凌晨他要的那么厉害,如果奚禹已经有了身孕,很有可能这就是他们孩子的血。
他赶紧起身,也顾不及穿衣服,拿起电话就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电话还未接通,奚禹就将他的手机夺去,“陈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例假了”。
“例假”陈进显然不信。
他母亲在生完陈来陈去后,又怀过一次孕,稀里糊涂的流掉了,当时还以为是来例假了,之后才知道是流产了。
那时候他都十五六岁了,陪着他母亲去医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