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丈夫做的事儿,你全都没有为我做过”,陈进瞪着眼睛看她,眉毛都成了到倒八字,这些都是他的不满,随着与她生活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对奚禹的要求也越来越多,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她给她暖床这一项了。
奚禹见他好像还真是有些生气,奚禹有些不敢吱声了,好好的说打雷就下雨的,这点像谁啊,陈进的父母她虽然没有与他们在一起相处过很长时间,古人说相由心生,他父母那面相看着就像个脾性温和的主儿。不然,他父亲不到六十的年纪,陈家的大权也不至于就被陈进从他手中抢走。
不是她怂,谁让他是掌控生杀大权的强者呢,她是弱者她承认。
奚禹微微垂着脑袋,任由他所落,陈进见她这幅小媳妇的委屈样,又瞬间没气了,隔着张桌子抚着她毛绒绒的发顶,将她的头发揉的乱乱的。
“怎么,我刚才凶你,生我气了”。
“没有,不敢”奚禹堵着气说道。
“还说没生气,嘴撅的都能挂尿壶了”,奚禹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在她的鼻子上宠溺的刮了一下。
“我最近是不是经常对你凶”。
奚禹听罢,心道这人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还没来得及说是,就听陈进又厚颜无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