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帝恩自然没有异议。
他在容府舒舒服服地吃了顿午饭,仔细地体会了一把进食的快乐。美中不足的是,他只顾着享受品尝的乐趣,竟吃掉了容磬正常饭量三倍的东西,险些没把自己给撑死。
抚着胀胀的肚子,帝恩想了想,去了前厅一侧的习武场。
守备是武官,容磬的老爹自然是会功夫的,而容磬小时候也跟着打过基础,只是年纪越大玩心就越重,记忆中这处习武场容磬已经两年没有来过了。
帝恩随手从兵器架上挑了把青锋长剑,拿在手中按照容磬记忆中的模样挽了个剑花,却因为不甚熟练差点让剑脱了手。
唔,没有想象中容易,不过正好,等他把容家祖传的那套剑法练熟,肚子应该就不撑了。
想着,帝恩就行动了。
从一招一招地熟悉开始,渐渐地,少年舞剑的动作越来越连贯,衣袂轻擦的窸窣与剑锋快速划过空气的微鸣相互交织,凭空为金红的夕阳下少年认真的神情和愈渐行云流水的身姿更添了几许魅力。
啪!啪!啪!啪!响亮的掌声从场边突兀地响起。
刚刚舞完最后一式,还未来得及收剑的帝恩微愣了下,扭头看去,就见一位身穿湖蓝色锦袍的俊俏公子正面带笑意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