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红,一阵白。
毕竟陈母说的那可是句句属实,这半个月来他又哪里给陈父施过一针,说是研究,其实也不过就是故作高深罢了。
说句老实话,就连今天他原本也不过是充充场面,走个过场宣布一下陈父要彻底玩完了。吹嘘一番自己实力有多高,可却无能为力。高深莫测装一下,然后就让陈家准备后事了。
可看到苏文后,他却不得不改变主意,继续狗鼻子里插大葱装象。可哪承想最后却偏偏打了脸,打的脸都肿了。
现在,更是被人揭了老底,简直是不能做人了。
不过任谁也是想不到,一个人的脸皮能厚到,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只见秦长安脸色红白变色一番之后,便淡定的道:“哼,你知道什么我是夜里为陈师傅施针的当时你们谁都没在场。只有我一个人。”
陈母听罢,也是怒了当即就呵斥道:“秦老先生,你当真真是如此不要脸吗自老爷生病以来,我便一直侍候在老爷身旁,从未离开半步。你怎么好意思说你曾经半夜来为老爷施过针还敢说只有你一个人”
这番话,瞬间便让秦长安再也无法给自己辩驳下去。
因为这半月来,他一直都窝在客房里,假模假样的看书,看似是在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