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下,银袍青年居然如此称呼他们的师傅。
“白兄。”银袍青年看向白瑜,眼皮一掀,傲然道:“你见到我师傅,还不过来行礼?”
“李云波!”在一群练枪的当中年龄最大的那位有二十多的白衣青年怒道:“你怎么能这样对师傅!你可是跟着师傅学枪法可是足足十二年,你们家欠下巨债,被人讨债,还是师傅出面帮你家还债。你好勇斗狠受重伤,还是师傅请人救治你,师傅供你吃供你喝,待你如亲人……”
“你闭嘴!”银袍青年怒喝。
“你还有脸让我闭嘴!”白衣青年怒道。
“是他先不仁的!”银袍青年怒道:“我当初是他徒弟,不是畜生!打骂,责罚,简直不将我当人,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他一刀两断!不过我李云波也会记住他当年的恩德,将来自然会报答。”
“师傅责罚你,难道不应该?你拿着师傅让你去给师姐置办嫁妆的钱,竟然去楼内喝酒争魁给用光了,那可是师姐要婚嫁的嫁妆!责罚你难道错了?”
“这点钱对师傅算什么?就为了这点钱就那样责罚我。”银袍青年冷哼道。
在一旁的林玉眉捂着嘴,娇媚的说道:“瑜郎,看来你教徒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