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问道。
夏琚收回目光,自觉失态,敛容道:“我要滑冰,怎么计费?”
售票员听见他的中文说得流利,惊愕间又不免尴尬,答道:“现在这个时段,50元一个小时。”
这么贵?夏琚从来没有在训练场外的地方滑过冰,以前听说外面滑冰贵,原来真是如此。幸好他刚才没有花钱乘车,夏敬行给他的三百元能滑六小时。夏琚掏出兜里的钱,给售票员一百元整,道:“请给我一双合适的冰鞋。”
为了能尽快拿到冰鞋,夏琚主动地向工作人员透露自己的鞋号,但当拿到鞋,他发现居然穿不上。他猛然间意识到,没有滑冰的这两年,自己的双脚长长了。夏琚只好请工作人员另给他换了鞋。
许是夏琚对冰鞋的生疏令工作人员产生质疑,在夏琚上冰前,他们问他是否需要请一位教练教一教他。
夏琚哪里需要教练?哪怕需要,也不会是这里的教练。他置若罔闻,心情也急切,不作回答便蹬步往冰场中央滑去。
回到久违的冰上,夏琚的脑袋突然间变得空白了。
他来到冰场的中央,脚下似乎生风,在这几乎没有旁人的冰上自由地滑行。
遗失了两年多的时光回到他的脚下,冰刀亦有了生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