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琚,你别跑,哥哥不会伤害你。”陆济山的步伐非常轻盈,专业得如同生而为这片冰湖一般。
他在什么时候穿上华丽的演出服?像是一只骄傲的飞鹰?他像是大草原上自由翱翔的鹰,展翅高飞,自由自在又傲然于苍穹。夏琚亲眼见过的所有跳跃和旋转里,力量与美感被陆济山完美地结合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夏琚停下来。夏琚依然看见陆济山在冰下继续他的舞步,他的勾手四周、他的阿克塞尔三周,他的联合旋转……冰面之下,随着陆济山的步伐,渐渐地洒上血迹。
陆济山最终带着满身的血起跳,完美地落地,落在夏琚的脚下。
夏琚的心脏猛地一震。
“小琚。”他穿着漂亮的演出服,“让我好好地疼爱你。”
夏琚倒抽一口凉气,冲往租赁处退还冰鞋。他换了鞋,鞋带来不及系,一路狂奔逃离了冰场。
像是一条水中的游鱼——在那天的表演里,夏琚是一条游鱼。他的演出服上点缀着鱼鳞似的亮片,随着陆济山贪婪而粗暴的抚摸,像是真正的鱼鳞黏在他的身上。
夏琚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这身鳞片甩掉,它们像是镶嵌在他的皮肤上,黏糊糊、湿淋淋,令他恶心。
他回到家中,空荡荡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