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什么也没说,扯松领带,趿着拖鞋往屋里走,回到房间里,连衣服也没脱便倒在床上,打算昏头大睡。
不料,夏琚竟上前推他,道:“喂,起来教我做作业。”
夏敬行的脑袋发昏,趴在枕头上,没精打采地说:“我昨晚差点儿被榨干,你能不能消停点?”
闻言,夏琚的面上发红,心头却堵了。眼看着夏敬行说完话便合上眼睛,无动于衷地睡了,夏琚气得嘟哝道:“这不公平。”
夏敬行将要睡着,隐隐约约听见他的嘀咕,睁开眼看他,问:“什么?”
“别人都有老师,我没有。”夏琚垂着眼帘,说。
夏敬行听罢语塞,半晌,他努力说服自己起身。他不耐烦地挥手,道:“走走走。”
夏琚不情不愿地下了他的床,仍揪着眉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