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夏琚的家务活变少了一些,夏敬行的衣服再不需要他来洗,甚至关于回不回家吃饭,夏敬行偶尔也会提前告诉他。现在的夏敬行,对他有一种循规蹈矩的客套。
经过去学校的这一趟,面临中考,夏琚更加紧张了。
那天正值周末,夏敬行会送他去考场吗?夏琚忍不住这样考虑。以前还在学校时,夏琚见够中考的场面,明明算不上很重要的考试,可依然有很多考生的家长把自己的孩子送至考场,然后在考场外等几个小时,直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将纷纷走出考场的孩子接走,嘘寒问暖、关心问候。
对夏琚而言,夏敬行究竟是他的什么人,这没有一个完全的概念。他对夏敬行说了那样的话,仿佛希望成为夏敬行的情人——或者“情人之一”,但是应该没有把情人送进中考考场的人。难道,他希望夏敬行像其他学生的家长一样吗?夏敬行对他而言,是家长吗?
夏琚不可能主动问夏敬行,他究竟关不关心自己的中考情况,会不会送考。他只能默默地盼望这个小小的、莫名其妙的愿望能够成真。
但是,未等到那天的来临,夏琚的愿望便破灭了。
中考前的那个周末,夏敬行出门了,夏琚在家里打扫卫生,无意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