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件极糟糕的事。夏敬行不禁起身,快步走到夏琚的面前,脚步声又戛然而止。
好像说任何安慰的话,都只能徒增麻烦,夏敬行很怕麻烦。他盼着夏琚千万别哭,因为他不愿意为夏琚拭泪,同时又不乐意扮演一个无动于衷的角色。
幸而,夏琚没哭。他抬头,眼底有未干的泪水和怨气。
换做别人说这种话,夏敬行或许会当做一句荒唐的笑话,一笑而过。但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夏敬行知道夏琚是个很较真的孩子,他不希望此刻他们再起争执,最后大动干戈,不得不端出大家长的姿态咒骂夏琚的无理取闹。
“夏琚,你听着。”夏敬行尽量放慢自己的语速,秉着耐心,“我不想吻你,更不想对你做其他事。我没有任何一个瞬间有那方面的想法。我把你带回家,只因为你是夏喜娣的孩子。除此之外,我没有其他念头。”
夏琚屏住呼吸。
“前些天,我的确不愿意理你。那是因为你突然做出那种表示,让我搞不清楚你想干什么。”夏敬行继续说,“而事实是,我不需要搞清楚你的想法,我只需要你明白我的想法。我对你没有‘想法’。无论你现在怎么想,如果你愿意接受我们现在的距离,我们还像先前那样,你在我家,该吃的吃、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