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琚呆住,面色煞白。他费力地咽下一口唾液,喉咙却疼,半晌,他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职业病,想知道真相罢了。难道,你不想翻案吗?无论你在那个视频里说的是真是假,你愿意录下来,应该是为了翻案吧?”未等夏琚回答,梁成轩可惜地笑了笑,道:“不过,你这个案子太难了。毕竟当年你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任何惩罚,大家已经觉得你捡了天大的便宜,再要翻案,怕是让人认为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况且,这案子的调查结果已经板上钉钉。”
夏琚的两只手紧紧地握拳。
“我送你去学校?”梁成轩笑问。
“不需要。”夏琚听他说了半天的风凉话,对他已厌恶至极,疾步往小区的侧门走去。
梁成轩的话固然令夏琚十分生气,厌恶他的无聊,但夏琚不能否认梁成轩是这三年来唯一一个当面向他表达对案件关心的人。
那算得上是蓄谋吗?想起那个夜晚,夏琚的思绪混乱。他不知怎么理解“蓄谋”这个词,曾有无数次,他希望陆济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这样的念头与那晚他的举动究竟有没有联系,夏琚不敢想明白。
高中开学的第一天,崭新的一天,夏琚没来到学校,思绪已全被拉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