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全家人的认知,我见到敬行的那天,他全身都是伤,全是拜他的父亲所赐。”
夏琚听得心脏砰砰直跳,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中的照片。
“我曾到敬行的家里去过,希望他的家人能够接受。不过在那以后,他的父母明确表示要与敬行划清界限,要抛弃他。后来,勘探队要撤离,我就把敬行带回来了。这张照片是他在科大附中入学前拍的。”童如婧简要地说完,对夏琚微笑,“所以,他告诉我,他要领养你的时候,我大概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同时也很好奇你的经历。”
闻言,夏琚猛地抬头,心中迅速地被恐惧笼罩。
看出夏琚的不安,童如婧的笑容变得复杂。她微微地低头,仿佛有片刻的犹豫,其后说:“懿川把你从前的事告诉了我。他以前是我的学生。”
叶懿川?!夏琚想不到童如婧的出现会与叶懿川有关,瞪圆了双眼。俄顷,他下意识地设起防备的堡垒,警惕地问:“他说我什么了?”
童如婧的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道:“你好像不喜欢他?”
夏琚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一位从容得过分的长辈,喉咙发紧,尽可能保持镇定,选择缄默,如同那年被警察审讯时一样。
“我告诉过敬行,如果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