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敬行气得立刻游往梯子,要尽快追上这小子。
夏琚跑回船舱,气喘吁吁,他浑身湿透,船舱的地板上全是滴落的海水。
他拿起夏敬行丢在沙发上的速写本,翻开最新的一页,想看看夏敬行画了些什么。
当与鸡蛋花相似的造型呈现在夏琚的眼前,他怔住。想起初到瓶盖岛的那天,夏敬行将酒店准备的鸡蛋花花冠随手戴在他的头上,夏琚蓦地红了脸。
可是,夏琚端起本子,又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似乎不是一顶冕冠,上面有针,更像是一枚耳钉。
夏琚不禁揉了揉自己的耳垂,突然,一块湿答答的布噗地一声丢在他的头上。他吓了一跳,眼看手中的画稿被打湿,惊得急忙用双手擦。
但他的手上也有水,擦了几回非但没把画稿擦干,上面的铅笔痕迹反而模糊了。他怔了怔,回过头,看见夏敬行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喘着气,眼中皆是冰冷和恼怒。
夏敬行的身上全湿了,T恤和短裤的布料黏在身上,滴滴答答地淌水。随着他的呼吸,夏琚看见他的胸腔不断地起伏。
“你搞什么鬼?”夏敬行不客气地问。
夏琚呆呆地看他,终于看清他眼中愤怒的原由。看清的那一刻,热血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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