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现在不是都好好的吗?”
情况稍微好转一些以后,夏琚终于知道自己刚才害怕些什么了。他真的怕死,而且,当他怕死的时候,他没有想起任何人。他没有想起身边有夏敬行。当死亡清清楚楚地濒临眼前,剩下的只有对死亡本身的恐惧。
夏琚喘着气,脑袋发蒙。眼泪流久了,会干,他怔怔地放空双眼,雨水的声音如同冰雹。他越喘越厉害,身体透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夏敬行觉得怀里的身体不再发抖了。他松开臂弯,看见夏琚两眼无神地发怔,关切地问:“好点儿了吗?”
夏琚愣愣地看向他,稍微扯回一些清醒,点了点头。
夏敬行隐约感到不对劲,想了想,用开玩笑的语气问:“以后是不是不敢开车了?”
闻之,夏琚不可思议地眨了一下眼。半晌,他肯定地说:“敢。”
“好。”夏敬行笑了。他摸了摸夏琚的脸颊,往唇上轻柔地吻了吻,说:“敢就好。”
或许是受宠若惊,夏琚不能马上因为这样的亲昵而变得激动。他反而好奇和疑惑——他觉得现在的夏敬行和以前不同了,无论是对待他的方式,还是夏敬行本身。
是因为他们如今身在海外,又在这无人识得的小岛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