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颤,吼道,“你说!是不是因为怀疑我,所以你才不肯和我做,也不愿意接受我?在你的心里,我一直是个杀人犯,是不是?”
夏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因为车里的空气太闷,压得他难以喘息。这像足了那个冬夜。他再次开始喘气,呼哧呼哧,像他那天踉踉跄跄地奔离。
他有些恍惚,空气太少了,让他的双眼蒙上黑暗。可是他不能昏过去,他得逃跑。
身后没有脚步声,没有。
夏琚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还有来不及扣上的皮带。冬夜冰冷的空气飕飕地刮在他的身上,像刀片。散发着腥味的血液很快凝结了,挂在他的手上、脸上,和演出服上。
他死了吗?
死了吗?
突然!夏琚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他的心脏似乎要从嗓子里跳出来,转身朝回跑。
砰的一声,夏琚关上门,发软的双腿不能支撑他的身体。他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下一秒见到的画面却令他动弹不得——
即将凝结的血泊里,陆济山的身体几乎不能察觉地微微痉挛着,像是呼吸。非常诡异,即使如此,他那露在外面的性器官依然处在勃起的状态,随着他身体的痉挛,古怪地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