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观看这段时间来他的练习成果。不过,夏琚依然谨慎,他没有完全展露自己的实力。
这一点早在编舞时他已经特意地、悄悄地收敛。
徐妙彤在编舞时,给他想了很多难度级别很高的动作,夏琚把动作统统降级了。对此,徐妙彤不免失望。
“这是世界级比赛的难度,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完成。我只是业余而已。”夏琚如是说。
乔入诤对动作设计不明不白,听罢惊讶地拿起写了动作编排的草稿纸,说:“这样?哇,那妙妙你可真是把夏琚当做世界冠军来培养了!”
“梦想还是要有的嘛!”徐妙彤不客气地给他白眼。
夏琚闻言心中一堵,表面平静地笑了笑,说:“我都十七了,这种梦想还是算了吧。”见她不高兴地嘟嘴,他补充道,“再说,勾手四周这种,对我而言真的异想天开了。”
徐妙彤失望地看着他,眼神中半信半疑,还有一些夏琚一时看不明白的情绪。末了,她摊手道:“好吧。”她顿了顿,又兴奋地说,“但是阿克塞尔三周接后外结环一周一定要做呀!”
夏琚摇头,确定地说:“阿克塞尔我最多只能跳两周。”
她的表情随即垮了,不放弃地嘟囔:“总要挑战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