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采地回答:“是初学,所以没那么讲究吧。而且毛若凡不是在那里的补习班上课吗?这下他俩可以一起去上课了。”
“哦,是图方便呀。”徐妙彤了然地点头,看向夏琚,问,“夏琚,你去冰场滑冰的时候,有没有见过毛若凡的弟弟?”
夏琚斟酌过后回答:“可能见过吧,但是不认识。”
“他很可爱!”徐妙彤想了想,又一次说,“可爱死了!我最喜欢看小朋友滑冰了,小胳膊小腿,滑的时候小心翼翼。还有一些很天才,滑得特别好,像小精灵似的!夏琚,你小时候滑冰,一定也特别可爱!”
夏琚不知道自己那时可不可爱,瞥见乔入诤闷闷不乐,对她淡淡地笑了一笑,说:“小时候的事情,不记得了。”
“这样?”徐妙彤对此半信半疑。
与夏琚不同,乔入诤和徐妙彤也许生性开朗,又习惯了与人相处,所以即便到了饭桌上,面对夏敬行,他们也没有表现出拘束。
中午的饭菜刚刚上桌,他们立刻对桌上的菜肴啧啧称赞,连声夸奖夏敬行的菜做得好。
“闻着好香,一定很好吃!”乔入诤说完抿起嘴唇,像是怕口水不小心流出来。
徐妙彤洗了手,帮着夏琚盛饭,也说道:“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