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夏琚竟又昏睡过去,直到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被夏敬行抱进怀里。
夏琚知道他一定洗了澡,他的胸膛温热中伴着潮湿,像刚被雨淋湿的树冠。夏琚往他的怀里蹭了蹭,摸摸他赤裸的胸膛,又往下摸。
“小色鬼,干什么?”夏敬行在他的耳边问。
夏琚腼腆地笑了笑,收回手,抱住了他,嘟哝道:“谁让你只穿睡袍。”
夏敬行轻笑,往他的耳朵上轻轻地咬了一下,没和他斗嘴。
可是夏琚用残存的意念认真地想了想,自己确实真的没有真正地摸过夏敬行,全是夏敬行控制了整个局面。思及此,夏琚不免有些不甘心,可他又不太明白,自己要怎样抚平这种不甘心。
夏敬行摸起来是怎么样?吃进嘴里呢?
夏琚握了握拳头,抿了抿嘴巴。但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仿佛有一堵墙把他搁在欲望的外围,他的手没有办法往里探,抓住自己想要的。
他应该确实想和夏敬行发生点儿什么吧?毕竟他主动了那么多次,早已做好了准备似的。他还为了夏敬行自慰过,他必定确凿地渴望着夏敬行,可为什么总是没有衍生出更多的想法呢?
夏敬行说要等他做好准备的时候,夏琚却莫名地希望夏敬行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