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怎么说?”
夏琚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在意夏敬行的说法,心中没来由地抵触,可她在课堂上帮了他,他还是回答道:“他说带我走,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阮淳熙了然,喃喃道:“但是,你还是选择来学校了。”
夏琚还是不明白她的用意,点了点头。
她意味深长地看他,俄顷欣慰地微笑道:“你是个勇敢的孩子。今天班上来上课的同学,有一半人是被动员才来的。”
“老师。”夏琚忍不住问道,“我不明白,您为什么……”
阮淳熙拿起自己的教案,做出准备离开的样子,说:“昨天你舅舅来的时候,说打算给你翻案。”
听罢,夏琚惊愕,看她的眼神不禁变得警惕和防范。
“我不知道你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发生那样的事。但是既然夏先生说要申请重审,事情应该没有网上说的那么简单吧?因为除非真的另有隐情,否则要通过重审申请几乎不可能。我相信任何一个有理智、有计划的成年人都不会轻易做这种决定。”说到这里,阮淳熙看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柔软了许多,“有一回下雨了,我在报刊亭躲雨。那天我等了好一会儿,路过的学生挺多,也有认得的打了伞,但只有你在经过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