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斜眼看向夏敬行,抱臂托起她丰满的胸部,没回答。
“如果我刚才没有看错,您是想用故事和夏先生换一点儿酬劳吧?”梁成轩道,“可是很遗憾,夏先生现在和夏琚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们对过去没有留恋了。什么当妓女的妈妈也好,素未蒙面的爸爸也罢,对他们而言都不重要。除了和陆济山的消息以外,夏先生对其他故事没有兴趣。”
赵仪洁面露肃然,求证似的看向夏敬行的脸,又看看梁成轩,斩钉截铁道:“就是和陆济山有关!”
“那好,您说说看。”梁成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放在桌面上,“让我们听听,您的故事能值多少酬劳。”
赵仪洁警惕地看向录音笔,问:“这是什么意思?”
“取证。”梁成轩毫不避讳地回答。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犹豫过后道:“有这个,我就不说了。”
梁成轩好笑道:“可是,不留下真凭实据,我们回头怎么对峙?万一您拿到了丰厚的报酬,说的却是一个假故事,到时候我们拿什么评理去?”他顿了顿,在她开口前抢白道,“别说我们‘爱信不信’,我们只要听了,就会信,所以您该说我们‘爱听不听’。至于我们爱不爱听,就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