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陆济山也在那家俱乐部训练。”
看见佟弗念的表情顿时变得紧张,夏琚不由得想笑,可他又想:是什么让她紧张?仿佛在她看来,那就是不幸的开始。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对我都挺好。不过,我不知道怎么对其他人好,所以他们很快就不再接近我了。那个时候,我是俱乐部里年纪最小的。有一件事,我记得很模糊,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刚到俱乐部后没多久,有一个哥哥去南方了。走之前,我偶然遇见他,他笑得很奇怪,说让我不要太接近陆济山。直到现在,我也不确定这段记忆是不是真的,只记得小时候我很喜欢看陆济山滑冰。觉得他滑得就像视频里那么好。
“我家很穷。从小,我就不知道我爸爸是谁,不过有个阿姨,她是我妈妈的朋友,她说我爸爸也是滑花滑的。我妈是卖身的,和网上说的一样。小时候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只知道家里总是来不认识的叔叔伯伯,还有大哥哥。他们来我家以后,我妈妈和他们进房间,关起门。有几回,他们没把门关好,我从门缝里看进去,就看见他们不穿衣服抱在一起,但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后来,不知道俱乐部里的人怎么听说了我妈妈的事,对我说,她是妓女,是专门和别人耍流氓赚钱的。其实,到那时我还没有真正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