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抓住我的时候,我拼命挣扎。不记得挣扎了多久,反正,过了很久,他不动了。”
夏琚吁了一口气,最后说:“后来,警察就来了。”
或许,还有别的可以说,比如在那以后,夏喜娣被诊断感染性病,她出庭控诉陆济山对他的所作所为时,被证人们用“不知情”否认,公诉人也因她的身份置疑她的证词。比如他的律师几乎什么也没问。还比如,他最后被判进入工读学校学习教育,但没多久,柯咏梅找人把他弄了出来,可他们再没有见过面。
佟弗念也没有问他后续,这让夏琚觉得她特别贴心。
他不是不想说,只是说得太多,口渴了。
两人沉默着,直到猫咪的叫声打破宁静。
夏琚低头一看,是那只波斯猫不知何时来到他的面前。
猫咪仰着头,定定地看他,圆溜溜的眼睛全是对世事的无知。
“这些,你都告诉夏叔叔了吗?”佟弗念问。
闻言,夏琚微微一愣,摇头,说:“我只告诉他,出事那天发生了什么。其他的,几乎都没说,他也不问。”他觉得,虽然自己不说,夏敬行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当然也不必多说。
“这次再审,你和那个人以前的事情也会被法庭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