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以后,夏琚曾想过,那些人之所以没有帮他作证,是不是因为他的人缘太差?可是,那时的他,真的不懂得如何和这个世界好好相处。他生来悲哀,也注定悲哀,直到离开滨城,到这里来。
夏琚说:“嗯,谢谢你。”他说得由衷。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目光投向别处,说:“你看那只猫,没有毛的那一只。她叫菲菲。”
夏琚回头,看见那似乎正是刚进门时看见的那只。
因为没有毛,它在其他猫中间,像一只异类。现在它正在舔一只虎斑猫的毛皮,很用心、很沉醉地舔着,虎斑猫眯着眼,看起来十分受用。
“它们看起来关系很好。”夏琚说完,竟然看见佟弗念摇头。
“我刚发现这里的时候,也常常看见它舔其他猫的毛。不过,几乎所有的猫,它都会舔。我起初不知道,看见它舔一只舔了很久,说它们俩很恩爱,但是店员告诉我,是因为它没有自己的毛可以舔,所以只能舔别只猫。”佟弗念耸了耸肩膀。
夏琚忍不住笑道:“真的假的?”和其他猫不同,菲菲穿着厚厚的毛线衣,应该是御寒的作用。
她腼腆地笑,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猫咪舔毛不是为了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