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为什么出手重吗?”夏敬行打断她的游说。
柯咏梅的嘴唇紧抿。
“柯教练,当年夏琚虽然没进监狱,但是去了工读学校。可他没多久就从那里离开了,您以为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吗?”夏敬行眯了眯眼睛,“您对这个案子的态度,我一直很好奇。您是站在陆济山那边,为他被杀而痛心疾首呢?还是站在夏琚这边,觉得那样的结果对他而言不公平?您好像不站在任何一边。”见她不答,夏敬行进一步说道,“您既希望案子维持原判,好像夏琚应该被那样审判。但案子结束后,又四处为他奔波,把他弄出工读学校,给他找学校、找福利院,最后还找到我。您不认为,比起我非要案子再审,您自己的行为更加不能理解吗?”
柯咏梅凝望着他的眼睛,眼底渐渐地出现怨毒,失望道:“夏先生,您太冷血了。您好好看一看,这是活生生的两个人呐!夏琚已经把济山害死了,现在,你们还想把他的父母也害死?究竟是什么仇怨能让你们那么残忍?”
“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仇怨。”夏敬行不客气地打断她。
她愣住。
“多的话我不会问,到了法庭上,自然有律师问你。就算你不出庭,当年法庭上没有被重视、没有被说出来的部分,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