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暖,渐渐变得燥热。
在燥热当中,夏琚的身影被车内的灯光和窗外的月光照亮。他白皙的身躯像是蒙上一抹灰色,却万分鲜明。夏琚的热情如同这抹鲜明一般,没有掩饰、没有矜持。
不是感激不尽的献身,不是低入泥土的求赏,甚至不是急于升华灵魂的交融,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赤裸裸、白晃晃,出于最原始本能的求欢。这是夏敬行最熟悉的,可实现在夏琚的身上,又是如此陌生。
夏琚却做到了,在汗津津的肢体语言里,他们很快忘记冰冷和疼痛,又或者说,完全包容和忽略了。
他是长大了,从男孩到男人。夏敬行握紧他的腰肢,艰难地抬起眼帘,看见他的下颌和颈项满是汗水的痕迹。他低头,有汗水低落在夏敬行的眼睛里,他捧着夏敬行的脸,匆匆地吻他,又急忙将他抱紧。
如同追逐一颗星星。
“冷吗?”夏敬行没有在车上找到毯子,看着蒙上白雾的车窗,在他们的体温回落以前问。
夏琚趴在他的肩头,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回酒店吧。”夏敬行抓起一旁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说。
闻言,夏琚没有动弹。
过了一会儿,他把衣服穿上,起身坐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