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有气无力地答说。
“十岁。”公诉人的嘴角难以察觉地上扬了一瞬,“审判长,十岁远未达到一个少年生理成熟的年龄,甚至未达到性发育的年纪。但证人却陈述,被害人在尚未开始性发育时对其进行威胁,控方严重怀疑证词的真实性。”
“所以我才说他是个变态!”证人大喊道。
咚!咚!咚!审判长敲下法槌,道:“肃静。”
没有办法,好像真的没有办法。经过控方的一再提醒,夏琚渐渐明白他所说的那些道理。证人的口述如果不能相互印证,那就没有作用。夏琚很感谢这个人的出现,可是谁能证实他说的话呢?
夏琚觉得荒谬极了,与此同时,心灰意懒的情绪先一步笼罩他的心头。主观推论不能成为证据,必须提供对案件有直接帮助的证据才可以。但是,没有。夏琚努力回想,也认为没有。现在他们说,那时陆济山对他进行了性侵犯,他所做的只是正当防卫,然而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警察还没有到以前,他就把证据销毁了。此时此刻,夏琚忽然想起那一次梁成轩在电梯里对自己的提问,问他当时是清醒多一些,还是慌乱多一些。
为什么要销毁证据呢?不应该留着吗?夏琚如今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