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在,我们先前已经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是井悦然,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井悦然的通缉撤销了。”
“你说井悦然是犯罪嫌疑人,有证据吗?”
郑跃军听到这话就傻眼了,自己根本找不到当时出警的那两个警察,证物保管室里的物证又被替换掉了。
也就是说,郑跃军既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指控井悦然:“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物证被掉包……”
“放肆!”廖家珺打断了郑跃军的话:“你自己把案子搞得一塌糊涂,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这是来指责我吗?”
郑跃军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意思!”廖家珺再次打断了郑跃军:“我根本不知道有这个案子,现在知道了,但也没发现有任何证据指向井悦然。可能你要说了,井悦然是我廖家珺的朋友,是不是我在其中搞鬼办人情案。很遗憾,我廖家珺是什么人,广厦警界全都知道,就算你说出去也得有人信才行。”
郑跃军发现自己的处境更加尴尬了:“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这是问我吗?”廖家珺冷笑一声:“如果案子从一开始就是我处理,我自然会给出一个交代,但这个案子是你经手的,不管最后是不是侦破,都由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