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雪脸色通红,步伐发飘,谢忠一愣:“你怎么了?”
“没怎么……”陈望雪坐到了谢忠对面:“我看到苍浩了……”
这话刚一说出口,陈望雪觉得自己的嘴里还有苍浩袜子的味道,差一点就要吐了出来。
谢忠没问苍浩的事,而是很关切的对陈望雪道:“你好像身体不太舒服!”
“是啊,今天早晨起来就不太舒服……”陈望雪哪好意思说,被苍浩用自己的丝袜捆起来,又被苍浩的袜子塞住了嘴。
谢忠又问:“你跟苍浩的见面似乎不太愉快吧?”
“当然不愉快,可那又怎么样?”陈望雪轻哼了一声:“他终归是一个**丝!”
“不。”谢忠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你的情绪不太对,是不是被苍浩的什么话刺激到了?”
“刺激我?他有那本事?”陈望雪急忙摇了摇头:“只不过他讲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谢忠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话?”
“理想国与哲学家……”陈望雪把苍浩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随后非常鄙夷的道:“这个**丝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哲学家!”
谢忠却没那么轻松,站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走着,面目阴沉,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