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
宴宴。贺炀稍稍低下头,掌心搭在许承宴后脑勺上,吃醋了?
许承宴没有正面回答,就只是说道:先生,这几天我很难受。
贺炀轻叹一声,解释:他身体一直都不太好,要有人照顾他。
可是,就算是需要照顾,也不一定要先生亲自过去。许承宴抬起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先生可以请护工,也可以找保姆阿姨。
贺炀望着那双柔情的桃花眼,揉了揉青年的脑袋,哄着:宴宴,别闹。
乖一点。贺炀稍稍俯身,安抚性的在青年额头上留下一个亲吻。
我知道了。许承宴低下头。
先生喜欢他乖一点,喜欢他懂事一点。
许承宴拿过旁边的西装外套递过去,有些疲惫道:先生,我有点累了。
最近想休息一段时间。许承宴说着。
贺炀也没怎么在意,就只是随意应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后便转身离开。
许承宴回到卧室,一个人坐在床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起身,先去洗漱。
换好衣服后,许承宴便出门,去了补习班那边,找到了培训机构的老板,和老板聊了很久。
和老板聊完后,许承宴便回到教师办公室,开始收拾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