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搬完后,管家又按照贺炀的吩咐,将二楼房间锁上。
以后这个房间,也是贺家不能碰的禁忌了。
管家将贺炀的东西全都送到五楼,整理好房间后,不经意抬头时,看到贺炀站在窗边,地面上已经落了几个烟头。
自从许先生离开之后,贺少也变得和老爷一样,总是喜欢在窗边看风景,有时候甚至是看一整天。
管家收回视线,没有去打扰。
而院子里,树上的深绿叶子逐渐变得枯黄,直到整个院子都染成了金红色——
秋天,到了。
*
时间也许真的能治愈一切。
贺炀已经很少会去心理诊所,偶尔在酒吧醉酒的时候,也不会再提起宴宴。
就算有人不小心多嘴提起许承宴三个字时,贺炀也没什么特殊反应。
一切都在慢慢好转。
就只是贺炀手上还一直戴着那枚戒指,从来都没摘下来过。
倒是袁烈注意到了,趁着贺炀来诊所进行咨询时,问道:贺先生,戒指还要一直戴着吗?
嗯。
袁医生问:要戴到多久?
贺炀身子朝后的靠在椅背上,指腹贴在戒指上轻轻磨蹭着,缓缓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