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承宴顺从的躺回了床上。
两人都没再开口,气氛有些沉重。
贺炀安安静静的在旁边陪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转身离开房间。
只不过当贺炀走后,躺在床上的许承宴却是睁开双眼,丝毫没有睡意。
*
隔天上午。
许承宴从卧室里出来,准备去楼下的餐厅找点东西吃。
而当他路过书房那边的时候,看到书房门是开着的。
许承宴停下脚步,朝书房里望去。
房间里,男人独自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个木牌。
贺炀注视着手里的木牌,一遍遍的轻抚着。
许承宴的视线落在那个木牌上面,看到男人抚摸木牌的动作小心翼翼,就好像是对待什么重要的珍宝一样。
可那个木牌,就只是他四年前在寺庙里祈福时,随手带回来的。
四年前……
一瞬间,许承宴突然就好像明白了什么。
不管是他四年前留下来的木牌,还是老宅里四年都没有改动过的卧室布局——
所有的一切,都是四年前的许承宴。
那个跟在先生身边,从十八岁到二十三岁的许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