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口袋里,露出一小截木牌。
许承宴看着那截木牌,不紧不慢道: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都变了。
他不是四年前的许承宴,贺炀也不是四年前的贺先生。
他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回忆以前的事情,也不想回到过去。
只不过贺炀和他不一样,贺炀很恋旧。
贺炀会留着十多年前的老旧相册,会留着那块木牌。
甚至连老宅卧室的布局,都没有什么变化,他的东西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里面。
还是想谈一谈。贺炀放轻了声音,误会要解释清楚。
许承宴却是摇头道:不用了,没误会。
他们之间没有误会,就只是他自作多情。
有误会。贺炀缓缓开口,当初——
贺炀。许承宴有些不悦的打断,我都说了不想谈,一定要逼我吗?
明明都已经过去四年了,他已经把自己治好了。
可现在,贺炀非要提起以前的事情,在他面前将伤口扯开——
很疼。
许承宴移开视线,换个话题。
贺炀点了点头,伸手过去,说道:那我们下次再谈。
够了!许承宴推开贺炀的手,我说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