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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气氛太好,吻着吻着,两人都有了感觉。
贺炀把人拦腰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后,俯身压了上去。
许承宴仰着头,指尖将身下的床单揪得一团乱,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情事过后,许承宴忍不住贴到贺炀脸边索吻。
贺炀稍稍回应了一下,又伸手,打算把人抱去清理。
可许承宴这次依旧是拒绝:“不弄,留在里面又没什么事。”
贺炀轻叹一声,还是耐心劝道:“会生病。”
“一两次又没关系。”许承宴眯着眼,懒洋洋的靠在贺炀怀里。
贺炀也实在是拿熊孩子没办法,最终还是妥协。
而纵容熊孩子的后果是——
熊孩子发烧了。
贺炀早上醒来时,就注意到怀里的人有些不对劲。
青年身上的温度偏高,额头也在发烫。
贺炀摸了摸额头,轻声喊道:“宴宴?”
许承宴迷迷糊糊睁开眼,脑袋还晕乎乎的,张了张口,喉咙里一片嘶哑,很艰难的发出一道应声。
贺炀问:“哪里不舒服?”
许承宴还有些茫然,精神怏怏的窝在被子里,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