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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炀亲自证明了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老,体力和精力也正好。
房间里,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传来。
“贺炀……”许承宴被压到床上,指尖将身下的床单揪乱,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断断续续喊着贺炀的名字。
又因为情动,许承宴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贺炀听着耳边的声音,伏下身子,贴在青年耳边,缓缓道:“是不是该换个称呼了?”
许承宴被气笑了,抱住贺炀肩膀,故意在肩膀上咬了一口,闷声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对。”贺炀大方承认。
他本来就是个商人,最擅长趁虚而入。
贺炀握住青年的一只手按在头顶,继续哄着:“换个称呼。”
许承宴也来了脾气,不管贺炀怎么弄,就是不喊。
床铺晃动声变得剧烈起来。
许久,动静声停了下来。
贺炀换了个姿势把人抱在怀里,掌心摸到后背,帮忙平复呼吸。
许承宴还沉浸在刚刚的情事中没缓和过来,本能般的贴在贺炀脸边蹭着。
贺炀回应了一个吻,又稍稍起身,想把人抱到浴室清理。
许承宴却是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