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板歪头想了想,霎时目瞪口呆,长大嘴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这哪里是什么红木,这是婴木啊!
世人愚昧,有时家里孩子多就把小的埋进树底或者丢进树洞再用泥土埋上;有时是不想要女儿,刚生下都弄死了一样放树下或者树里;有时是祭祀
一个又一个的孩子,千年红木吃过的何止成百上千个婴孩儿怨气又重,这是碰都不能碰的木头啊!
沈老板吓得后退两步却撞上了一堵人墙,回头一看,八个大汉在他身后站成半个圈,步步紧逼。
房东的声音从几个人高马大的大汉身后传来:沈老板啊,你说你何苦跟那两位爷作对呢对不住啊
看着周围一圈人,沈老板摇着头一步步后退,刚想转身逃跑就被按住,四个大汉按住手脚,一个捏住他的下颚,另外两个大汉带着羊皮手套各把一枚尺长的钉子和锤子塞进他手里,捏紧他的手指头。
沈老板这时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看着左手的棺材钉一直念叨:不,不,不
棺材钉对准婴木,定住。
不
右手的锤子被人举起,狠狠锤在棺材钉上,声音黏腻似有婴啼,红色的汁液喷洒在沈老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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