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韩泽昊,不要用这种东西来忽悠我。你想说嫣然心思不良,所以没有资格入葬韩氏公墓?我就只问你一句,我韩泽琦,在你心里,还是韩家的人吗?你如果要赶我们走,我们胳膊细,拧不过你的大腿,我会识时务的。我走就是!”
韩泽昊摇了摇头,掏出安安的手机,播放了秦嫣然的那段录音:“我听说,老东西还没有死,只是变成了植物人,是吗?”
“哎哟,我一开始也是跟他好说好商量的嘛,我让他给我一点韩氏的股权,他不肯啊,说什么韩家有祖训,韩氏的股权不能落入外人之手。呵呵,都还没离婚呢,就已经把我当个外人了。安静澜啊,你说,同是孙媳妇,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既然他为老不尊,那我就送他一程,不是挺好?”
听完录音,韩泽琦身体一颤,怀里的骨灰盒砰一声便砸到了地上。好在骨灰盒盖得挺严实。骨灰没有洒出来。
韩泽昊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而他,将那副叫做本我的画取出来,放到一旁,再从里面取出几个信封来,找到有一个泽琦亲启的信封。他将信封递给韩泽琦。
韩泽琦的手,便颤抖了起来。他的心,特别凌乱,他不知道,爷爷在信里,与他说了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为什么要写信?他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