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罚?”
闺女正打瞌睡,哼哼唧唧地挠他一下。
陆遐路上买了一个带兔耳朵的帽子,小心翼翼地扣在闺女头上。他想抱抱孩子,奈何邹越不肯撒手。
两人争了半天,最终闺女被吵醒,把邹嫂给嚎过来了。
邹越被赶去酒席,陆遐如愿以偿抱了下闺女,心满意足地拉着傅致扬去喝酒。
在座的都是老朋友,陆遐喝得乐不思蜀,良久后回过头,却没看到傅致扬。
他放下酒杯,抬眼看向四周。
大厅灯火辉煌,热闹嘈杂,人群遮挡住视线,陆遐拖着步子漫无目的地找。
他喝得有点多,酒劲上头,摇摇晃晃地走到楼梯口,似有所感地抬头一看,倏忽笑了。
“怎么在这儿?”他问。
楼梯的灯没开,外面的光亮将台阶分割成两半,一半昏暗,一半明亮。
傅致扬就坐在最上面的昏暗处,抬起头看向他。
陆遐愣了下。
他握着扶手站稳,某个瞬间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
很久很久前,也是这样昏暗看不见尽头的楼梯,也是这样沉默地坐在台阶上的少年。
那时候陆遐还是个走投无路的穷小子,见到傅致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