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最近特意在看江浙一带的折子,想提前对东南海寇的问题做些准备,但那些人精惯会粉饰太平,上来的折子不是请安,就是跟皇上诉苦
因为大雍举兵对耶律荻部动手,国库开销巨大,各地的赋税减免就少了许多,除非是巨大的天灾,否则必须举全国之力去维系大战的开销。
所以各省知府都在变着法子探口风,想知道今年的徭役赋税是往年的几成,好从中判断自己要怎么哭穷,以及制定出今年对治下百姓的税收。
至于什么海寇寻衅滋事,这种小事情并不会出现在折子里,以免让上头认为他们治下无方。
姜窈正头疼着,不知该如何阻止后来海寇的大规模来犯,听见浣溪来劝她用膳,就起身往旁边走。
眼见着花白禾站在旁边做出要伺候的样子,她轻描淡写地开口道:
坐。
花白禾张了张嘴,低头道:奴才不能与主子上同一张席。
姜窈拿起筷子,抬眸看着她,见到她一脸面无表情,好像昨晚只是不得已满足了一次主子需求的模样。
若是她真对清嘉没有旁的心思,只将她当作是自己一时兴起的对象,她会很满意对方的识趣。
但事实并非如此。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