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许的嫌弃,看了面前的白板书写墨水笔半天,似乎在思考自己拿起笔后,会不会漏墨沾到自己的手。
几秒种后,她拈起蓝色的一支,转过身在后面右下方的白板上,一笔一划写了两个字:
尹栀。
她转过身来,声音不高不低地开口,用蓝色的笔末虚虚点了点身后:
我的名字。
然后她就把笔放了回去,略转了转头,看着旁边的左沁容,意思是:介绍完了。
也许是她刚拿的那只笔水墨浸了太多的缘故,就在她转身后没多久,身后白板上的两个字从笔划里慢慢地流下墨汁来,本来是正常的效果
但不知是不是花白禾的身份背景加成效果,底下的同学纷纷倒吸了一口气。
好像刚才的两个字是她拿人血蘸上去的似的。
左沁容也愣了一下,但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往底下看了一眼,想给花白禾找个位置去坐。
环顾一圈,竟然只有最后一排有空位。
严格意义上那说,那是多余出的一排,整一行只有一副桌椅,只坐着一个人,和旁边的垃圾桶、还有角落的空桌椅共处。
那是学生们默认的,每个班的lsquo;奴役rsquo;所坐的位置,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