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不顾御史们的死谏,要坚持南巡。
她本就怕冷,再加上周围人那么一怂恿,于是自然而然的,别说是初来时转两圈轮椅锻炼锻炼手臂的想法了,有着严寒当借口,她恨不能跟床长在一起,每日连从床上挪到轮椅上都不大乐意。
结果,等江雪来还书的那天,压根儿就没在客厅里见着她人。
若不是薛继鸣以为她和薛苓关系不错,心大地让她直接去房门口敲门,说不定这回江雪来薛家直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江雪还是那副学生似的打扮,脖子上还挂了一条粉色的大牌围巾,简单的黑色线条在其间贯穿而过,映出一分简约大方的意味,在外头冻得有些发白的脸蛋更是被烘托出清纯的即视感。
花白禾对她的印象仍然停留在lsquo;一个萌点奇怪的兔子花瓶rsquo;上,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恰在屋子里刷剧刷腻了,顺嘴让她进来。
江雪抱着一本书,乖乖地往她床上一站,双手递过来:
多谢你的帮忙,我最近帮导师做个课题,正愁找不到二手的记录资料,你这本书来的太及时了。
花白禾注意力根本没在她身上,在对着手机页面上的那个球球群研究ls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