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梗着脖子,一副lsquo;我绝不可能将自己泼出去的话收回来rsquo;的倔强样子。
反倒是薛继鸣在原地怔了半天,不知她这突如其来的话是什么意思,疑心她是不是在嘲讽自己,半天只能憋出一句:
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
花白禾看着他脸色变化半天,总算听见他出口的话了,立即接道:我知道。
她眉目里满是轻描淡溪的不在乎,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的事情:
我没别的意思,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跟你也没关系,你不用想太多。
薛继鸣隐约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意在告诉自己,母亲刘璐的事情,与他没多大关系,他没必要将上一代人的恩怨都揽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
薛苓讲究lsquo;冤有头债有主rsquo;,薛继鸣同样也明白lsquo;父债子偿rsquo;这个道理,无论如何,刘璐是他的母亲,若不是对方当年做的事情,他今天也不可能在薛家的教育下成长起来。
他的降生,原本就是另一个家庭的不幸。
这是他的原罪。
想到这里,薛继鸣动了动唇,明亮如玉的眼眸中,多少蒙上了一层浅淡的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