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苍白脸庞,像是常年血色不足,下巴是尖的,唇色是淡的,唯有一双眼眸诉说了主人的脾性。
黑曜曜的眼珠子,偏偏眼角线条是往下耷的,明明是心高气傲的人,却被那线条一落,化成了楚楚可怜。
尤其是从下往上看自己的角度,像是在等人垂怜,带了份眼巴巴地企盼,有些让人心软,更多的,却是令人打心底不自觉泛起一些罪恶的念头。
江雪意识到自己再看下去,就会忍不住将人就地正法,顿了顿自己的思路,她忽然后撤开来。
重新在床前站定,她好似什么都不懂,又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了若指掌,打量着薛苓脸上的神色,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需要帮忙吗,苓姐
花白禾:
帮什么忙
怎么帮
她跟这小孩儿也就几面之缘的关系,让一个陌生人拿着嗯帮她解决需求,这得是多大的心脏啊
刚才对方身上透露出的侵略气息已经收的干干净净,像是一晃而过的错觉。
花白禾对上她的视线,暗自打量这人的同时,若无其事地绷紧了自己的人设:不必,下次进我的房间,记得要敲门。
自己玩是一回事,被人撞破那又是另一份尴尬了。